结果呢,一直把我当小孩子,穿什么衣服吃什么饭,上班做什么都被管得死死的,比蹲班房还费劲,谁家是这样啊?”
他咕噜咕噜说了一通,秦远山脸色顿时阴沉下来。
“今个娃孩来,老子不想骂你,别没事找事。”
秦泉还要说话,却被罗学云拉住,笑道:“老秦,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,毛二十四五的人,若不是读书上学,孩子该跟云云一般大,管是该管,但也得掌握分寸,不能把脖子卡得太死,否则松了手飞不起来,下半辈子一直赖着你们么?”
“心浮气躁,眼高手低,不好好教训教训,擎等着败坏秦家声名。”秦远山吭吭哧哧说出压迫儿子的原因。
原来是秦泉这小子上大学时自以为脱离父母“魔爪”,工作要么包分配要么有家里,根本没有好好学习,天天玩耍门门功课都不理想,若不是遵守纪律不犯大错,恐怕早就被请家长。
秦远山属于是惊怒交加,羞愧有这样的儿子,败坏秦家学风,又气他这样的事瞒得死死的,愣是不露一点马脚,不给他提早管教的机会。
“这么说,你让他去生产基地干农活,是诚心要罚他,而不是所谓的学习技术了解实际?”
事情已经过去,罗学云要解开难题,只能不提过去,着眼当下。
“玉不琢不成器,一身毛病不改干净,成不了大事。”
“怎么算改好呢,是否有卷子给他答题呢?”
“你诚心来气我是吧?”
“没有,讲道理的。”罗学云按住秦泉的肩膀,说道:“有些事教不明白,得自己去经历去领悟,父子俩一直斗气,小泉还能安心做事思考将来么?泉毕竟是大学生,不想去一线不去就是,拿着高补贴干的还没有工人快,不是浪费资源么?”
秦月附和道:“就是,儿大不由娘,爸妈还把泉当小孩,我就问一句,结婚成家怎么办,盲婚哑嫁父母包办还是由着泉赌气就是不谈,谈了也不往家领?”
此言一出,周琬兰倒戈,秦远山亦有点颓丧。
罗学云道:“泉,姐夫也得说说你,经济实力决定郑志地位,你吃爸妈的喝爸妈的,衣服还让爸妈洗,就别怪爸妈把你当小孩教训,你要发出自己的声音,就得好好工作挣钱,为人处世能担责任。”
“我交伙食费还不行么。”秦泉嘟囔道,“云哥,我不想在青农干了,你把我调青食去吧。”